胡舒立到底是谁?胡舒立个人资料介绍?
2009年,胡舒立辞去了《财经》主编的职位,成为中山大学传播与设计学院的院长。今天的她,是《财新》的社长。
在今年的疫情中,财经和财新,是表现最出色的两家媒体。而这两家媒体的创始人——都是胡舒立。
有人说,胡舒立是真正有新闻理想的人。正如她所说的:“社会要有喜鹊,也要有啄木鸟。啄木鸟敲打一棵树,不是为了把树击倒,而是为了让它长得更直。”
也有人说,财新是最不像官媒的官媒。财新是小骂大帮忙,环球时报是不骂帮倒忙。
人们都心知肚明,胡舒立的背景深厚。而正是这种背景,是她追求新闻理想的保障。
那么,胡舒立到底是谁?
1953年,她出生于北京。她的外公胡仲持是《申报》的编辑,也是一名知名翻译家。外公的哥哥胡愈之,是鲁迅挚友,创办出版社并出版了《鲁迅全集》,担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,是中国新闻出版业的开拓者。
母亲胡令升是《工人日报》的编辑。胡舒立从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毕业后,就进入了《工人日报》。
在那个年代,要成为一名记者,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1985年,胡舒立在《工人日报》做出了一篇震惊全国的报道,揭露了华北油田的黑幕。因为这一系列的“揭黑”报道,她被外派到厦门做常驻记者。
那是八十年代的厦门,中国改革开放的前沿。
她在《工人日报》工作时,专访了厦门所有的政府班底,从市长到副市长,到各个层次。而那个年代厦门的领导们,后来也成为了更高的领导人。
2000年10月那一期的封面文章是——《基金黑幕》。
这篇文章就像打响了治理的“第一枪”,揭露了早期证券市场的混乱黑幕,引起了市场的轩然大波。
十天后,十家大型基金公司联合发表严正声明,指责《财经》的文章是:“对中国基金业两年来试点成果给予全盘否定,严重误导了投资者。”
有人打来电话说:“基金是新生事物,我们要小心呵护它、爱护它,批评一个具体的事件或批评一家公司可以,怎么可以针对一个行业?”
《基金黑幕》的调查记者、胡舒立团队的李菁,一直到今天都对这件事记忆犹新:“其实基金违规现象一直是半公开的,但是当我们下定决心披露时,心里不免还是有点紧张,文章发表在十一长假前,谁都没想到后来影响那么大。”
然而胡舒立并没有受此影响,在《基金黑幕》以后,又发了《银广夏陷阱》,揭露了宁夏一家上市公司造假的事实:他们不但篡改财务报表,生产线是假的,连海关报关单都是假的。
为了这篇报道,《财经》的记者整整跟踪了一年多,经过了严格谨慎的调查,掌握了充分的事实,才写出了这篇记录。
在这些文章发表以后,上市公司用各种方法对《财经》施压,胡舒立寸步不让,她说:
2009年,《南方周末》的黄金时代,韩寒在博客上说民主要自由,那是一个公知百家争鸣的时代。
《财经》针砭时弊、锋芒毕露,被称为“媒体的良心”。《财经》的老员工说:“没有人不尊敬《财经》,除了它的敌人,甚至有些敌人也尊敬它。”
《财经》的总编辑王波明承受着巨大的压力,面对被撤广告、被斥责、要求道歉的处境。他每次都只能解释说:“我只是拥有这份杂志,但是我并不能干涉编辑的决定。”
10月,杂志社传出了胡舒立和王波明不和的消息,传得沸沸扬扬。
那个时候,每一期《财经》杂志的销量,是20万本左右。然而在当时的互联网上,关于他们内部“人事动荡”的新闻,搜索量高达百万。
11月,他们谈判了很多次,最后还是无可奈何,胡舒立递交了辞呈,然后杂志社的整个创始团队和采编人员纷纷离开,要跟胡舒立共进退。
在那段时间,中山大学向胡舒立抛出了橄榄枝,邀请她担任中山大学传播与设计学院院长、教授。12月,胡舒立正式接过了中山大学的聘书。
“中国最危险的女人”的去向,终于尘埃落定。
很多人都以为,她在中山大学是名誉院长、挂名教授,但是我知道并不是。
我在中山大学读书的时候,做学校的新闻社团,见到一个传设院的新闻社社长,我们一起做一本学校的杂志。
他就是胡舒立亲自带的学生,他对我说:
“胡舒立特别严格,我的稿子写得不差,但是每次交上去,都会被退回来,叫我们重写,写到焦头烂额。她说,要找到真正好的选题。”
我在学校的岭南论坛上见过她,那时候她在主持一场圆桌,论坛的嘉宾有广汽、广药、格力这些广东企业的一把手,她和董明珠这样的企业家聊着天,她说话速度很快,逻辑清晰,问题一针见血。
印象中,她是一个雷厉风行的女人,也是一个很好的教授。
胡舒立说过,她当年加入中山大学的原因是:
“我们要师生共勉,朝着新媒体的方向进发,把传设院打造成一流的传播基地,为中国的未来打造优秀的记者。”
她从《财经》离职的时候,创业团队本来有90多个人,居然有60多个人跟着她一起辞职,跟着胡舒立同进退。
她带走了几乎整个创始团队的成员,开启了一本新的杂志《财新》,延续自己的新闻理想。
黎瑞刚担任《财新》的董事长,他曾经是上海广播电视台台长、SMG总裁,现任华人文化产业基金董事长。
还拿到了腾讯和蚂蚁金服的融资。众所周知,腾讯和阿里很少投资同一家公司,能同时得到两家的支持,也昭示着这家公司的价值。
2017年4月,《财新》的封面文章是——《穿透安邦魔术》。
文中写道:“安邦的资本结构,是安邦资本魔术的命门。研究资本结构,就不得不研究安邦2014年的两次大手笔共499亿元的增资,使得安邦的资本金在短期内达到令人瞠目结舌的619亿元。
这比业内资本额第二名的中国人保集团领先了近200亿元。作为有几十年历史的老牌保险集团,人保集团资本金为424亿元。历次增资都震动市场的中国平安集团,资本金为182.8亿元。”
报道中指出了,安邦37家股东背后,通过101家公司层层叠叠,可以追溯到86名个人股东,是安邦保险集团董事长吴小晖在浙江老家的亲戚们。
这篇报道引起业界热议,吴小晖在接受采访时说:“我很好,我没有进去。”
4月27日,安邦官方发声说:“财新多次要求安邦给广告赞助,被我们拒绝以后恼羞成怒,写了一系列不实报道,我们会保留法律追溯的权力。”
但是,最终财新还是打赢了安邦。
他们打了一年多,最后以胡舒立一方的完胜结束。在这一年多时间里,《财新》又做了更多的揭露性报道,把资本市场的黑幕暴露在世人面前。
2018年,安邦集团董事长被捕。
2019年7月,安邦保险改名为大家保险。当时有个梗说:“我老婆变大家的了。”
也是在那个月,孙宇晨买下了巴菲特午餐又不去,引起了全国的热议,也引起了《财新》的关注。他的波场币让无数投资者血本无归,《财新》第一个发消息说:“孙宇晨已经被边控了。”
这个时候,孙宇晨还骂了《财新》。结果第二天就道歉了,赶紧向《财新》和胡舒立道歉,也验证了边控的事实。
《财新》是中国最有气场的媒体,胡舒立带领团队创造出一篇篇优秀报道,这些报道比所有同行更深入、更独家、更直指问题核心,成为该报道选题的“新闻终结者”。
2020年的疫情,是我们每一个人都不愿意看到的灾难。
《财新》和《财经》,是这次疫情期间表现最出色的媒体。
胡舒立团队的报道,就像她曾经在非典时期做的一样,就像是这个社会的啄木鸟,她的目的不是击倒大树,而是为了让树长得更直。
曾经的非典时期,柴静在《看见》节目中说:“我做的节目播出后,有同行说,你们在制造恐慌。”
当时胡舒立坐在她旁边,说:
《钛媒体》创始人赵何娟说过:“舒立是我的恩师,这么多年,我毫不犹豫地相信她,相信财新。没有舒立,就没有我们很多人的新闻价值观。虽然新媒体的我们走在不同的路上,但在那个新闻的尊贵精神领地里,我们从未分离。”
她是勇敢的,绚烂的,热烈的。她在纪实着这个闪闪发光的时代,还有暗潮涌动的河流。
我们每一个人都希望这个国家可以更好,每一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贡献着自己的力量。
从中山大学,到纽约高盛。
麦肯锡夜未眠。
性爱是金融圈的保护色。
写给人生中第一个500万。
你才做区块链,你全家都做区块链!
孙宏斌:人生就是这样起起落落落落落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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